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
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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