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孟行悠笑着点点头,乖巧打招呼:姐姐好。
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,孟行悠觉得惊讶,正想开口,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。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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