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秦千艺抹不开面,走出教室的时候,连眼眶都是红的。
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
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
孟行悠没什么意见,礼尚往来,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气外号,暖宝。
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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