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的回答,千星转头跟他对视一眼,轻轻笑了起来。
她关上门,刚刚换了鞋,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
庄依波听了,只是应了一声,挂掉电话后,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,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。
这一个下午,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,可是每每空闲下来,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。
怕什么?见她来了,千星立刻合起自己面前的书,道,我在学校里都不怕当异类,在这里怕什么。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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