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又不是什么亲戚!瑞香是万万没有道理惦记着这聘礼的!
我的意思是,你给我银子!五两银子!你给我五两银子,这件事我就不说出去了,不然你到时候别想嫁给孟郎中,这聘礼,你到时候就得一分不少的给孟郎中送回去了!瑞香一扬下巴,有一些嚣张的冷哼了一声。
说到这,聂远乔咬牙说道: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!心病还须心药医,我的心病是你,你就是药!
她抬头一看,却是宁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面出来了。
张秀娥有些惊魂未定的往后退去,这个时候她也仔细观察起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来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看宁安这样的反应,她大概是不需要担心宁安变成一个废人了。
孟郎中若是主动退亲,那她到是真的舒心了,不会觉得亏欠谁了。
聂远乔醉了之后,只是这精神上有一些迷糊,行动上到也还算是正常,所以就自己回来了。
落在张秀娥的耳中,又不免有一些阴阳怪气的。
她自己这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害,顶多就是被吓到了而已,可是宁安却受了伤,她也不想和宁安争论宁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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