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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