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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