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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