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秦千艺还是看孟行悠不顺眼,中途找了两三次茬,孟行悠顾着调色没搭理,她估计觉着没劲,后面倒也安静如鸡。
孟行悠笑得肚子痛,把菜单拿给迟砚:你点吧,我先缓缓。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
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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