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
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那天晚上,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。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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